她索性摇头：“不好意思了，程少爷，我和这一任金主还有约在身。陪你出来应酬已经是严重违约，同一时间伺候两个金主，我忙不过来。” 他倒是说让她跟着他，但她根本没当回事。

“你约了人？”季森卓问，目光往她身边打量了一圈。 说着，他在符媛儿身边坐下来。

符媛儿不由自主的呆住了，反应过来后，她第一反应是下意识的去看妈妈。 让她做这样的事情，她可真做不来。

“晚上陪我去酒会。”忽然他又说。 “……你的意思是你在帮我？”

其实那些给她提供消息的人也觉得很冤枉，拜托，他们明明是混迹市井的，哪家孩子早恋了，哪家男人出轨了，他们都能打听到。 “补助高你去啊。”

“这么巧，你们也来吃饭。”于辉笑了笑。 她得去一趟公司，再去医院，然后回自己的公寓。